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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炊烟袅袅

字数:900字点击:时间:2023-02-28

  【篇一:梦中炊烟袅袅】

  小时候,我常常会去保定和爷爷奶奶一起住,那里靠近长江,环境优美。

  爷爷奶奶的房屋是用水泥做的,灰白的墙壁上总会有些我的“杰作”,都是些涂鸦,红红绿绿的,几乎布满了整面墙壁。那时候呀,爷爷总是半责备半不忍地骂我:“你看看你,将这好端端的墙画成什么样!”我总会羞愧地站在一旁认真忏悔,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再画,然后再看到那些漂亮的蜡笔,还会手痒痒的,再拿起蜡笔在墙壁上画“杰作”。爷爷被气了几次后,决定给我买些画纸给我画画。于是以后我看到漂亮的蜡笔手痒时,便会在画纸上画画。

  爷爷奶奶的房屋后有几棵桃树和一个池塘。每临春季,后院里的桃树便会开满粉红的桃花,那时候我总会去那里玩耍。站在桃树旁边,轻风一吹,嫩嫩的桃花便落在我的鼻子上和头发上,风再一吹,它们便飘落在地,落了满地粉嫩,鼻尖处,存留着桃花那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粉嫩的桃花铺成粉嫩的大地,蓝天中白云悠悠,风将桃花那股清香又带到我的周边,让我恍若在幻境中,沉醉的不可自拔。桃树前面的池塘中有翠绿的芦苇,。一阵风吹来,翠绿的芦苇翻起绿浪,一阵又一阵。在芦苇丛中栖息着几只鸭子,它们在池塘里忽而游泳,忽而觅食、争食,发出洪亮的叫声:“嘎嘎――”引得周边麻雀逃飞。

  爷爷奶奶的房屋前有一块葡萄地。有时候呀,我会在那里数葡萄架,数着数着,一天就过去了,仿佛一切只在弹指一瞬。夕阳西下,隔壁的邻居在准备晚饭,袅袅炊烟从屋顶上升起,融进绚丽的火红的夕阳中,渐渐消失。往往只在天完全黑下来时,我才会进屋吃饭。我和爷爷奶奶坐在饭桌旁,在香喷喷的饭菜里看浓浓的夜色,看夜色里流动的星河,听寂静的夜声。

  夜里,窗外风呼呼作响,拍击着玻璃窗,卷过树叶,发出呜呜声,吓得我直往被子里钻,不敢探出头来。每当那时候,爷爷就会用他那宽厚的大手拍拍我的背,对我说,不用怕,妖怪来了他会把它打跑,不让它再来吓唬小孩。每当那时候,我才会安心地探出头睡觉,进入沉沉的梦乡。

  现在那间房屋已经被拆迁了,表面上拆掉的是灰白的墙壁、粉嫩的桃花、有芦苇的池塘和数不清的葡萄架,实际拆掉的还有一个小女孩的港湾。

  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化作了一个梦,梦中炊烟袅袅,粉嫩桃花满树,树下落英缤纷,梦里还有甜甜的葡萄和满壁的涂鸦……

  【篇二:梦中炊烟袅袅】

  夕阳经历了一天的喧嚣,在山头泻下橘黄色的光,农民担着晚霞悠悠离去。我行走在归家途中,望着远处房子的烟囱上冒出的缕缕炊烟,便加快了步伐。风拂过,吹不散不断飘起的炊烟,我知道,那是母亲永不消失的爱。

  每当暮色四合,我背着书包走在路上,总该仰头望着深沉暮色中那扶摇直上的炊烟。“是妈干活回来了!”我爱进门高兴地喊一声:“妈,我回来了!”这时从厨房里传来母亲亲切的应答:“知道了,快去写作业,今晚有好菜吃哦!”这大概是我最愿意听到的了。“哧——”母亲开始烧菜了!那高高的烟囱又鼓足了气,吹出的烟直冲云霄。我呢,抑住内心的喜悦,装作安分地在灯下做着作业。那菜香飘呀飘,直往我鼻子里钻,这时就引得我偷眼向厨房瞥一眼,就看见灶膛里火光映着母亲那布了皱纹的脸上专注的目光。

  有时,柴不够烧,烟小了,母亲就发出求援:“儿子,去外面捧些柴来!”“好咧!”这时像得了军令,我一跃而起,冲到院里,麻利地捧了干柴,就一溜烟进屋,把柴摊放在母亲面前。母亲抚了抚额上凌乱的头发,欣慰地说了句:“好孩子,青椒肉片炒好了,快先吃吧,妈烧猪食,等会儿吃。”这时我就看见母亲额上密密的汗珠。当那缕炊烟渐渐平息,我永远是餐桌上的第一个食客。

  有一次,我回家没有看到往常的炊烟,有股莫名的失落。突然我灵机一动,跑到灶膛前,自己点起火烧起来,可是不管我怎么添柴,火总是熄灭,正气恼时,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是母亲担着担子回来了。“孩子,你怎么在厨房?饿了吧?妈今天回来晚了,这就做饭。”母亲爱怜地从我手中拿走了未点燃的柴。我心里一阵沮丧,就渐渐明白:那炊烟是妈妈的专利。

  后来,我进了初中,学校离家很远。每天天蒙蒙亮,老屋的烟就在黎明的夜色中飘起,那是母亲在为我炒菜,让我带到学校去。当我走出家门,回头望望已经歇了的老烟囱,看见母亲倚在门口:“路上小心啊!”突然觉得不到四十岁的母亲老了许多。

  如今,母亲迫于生计,已随父亲外出打工,我也寄宿在亲戚家,离开了朝夕相伴的老屋,可我心里从没忘记那风里、雨里,那一个个黄昏、黎明永不平息的炊烟。它像是母亲那双慈爱的愈显苍老的手,召唤着我,无论相离多远,永远都能在归途中望见那袅袅的炊烟,沉沉的爱。

  【篇三:梦中炊烟袅袅】

  如果有人问我世上什么最美,我一定会告诉他,最美的是那袅袅升起的炊烟。炊烟的面孔朦胧而神秘,透显着暖。是的!我对它就是如此钟爱。

  世上炊烟如此之多,最美的炊烟到底在哪里?

  走在曲曲折折的乡间小路上,一切都是那么清新明朗,心在在这里是自由的。慢慢往前走吧,看,乡村的房屋、院落渐渐露出脸来。院子里,几位老人凑在一起,坐在板凳上晒太阳,家长里短。太阳偏西了,这时候可以看到房顶上升起袅袅炊烟,诱人的饭菜香从厨房里飘出来。晚饭准备好了,院里的老人开始相互拉扯着,原来是老大爷要大家留下来吃饭,看到其他人不肯,老大爷故作生气了。别只顾着看眼前,再抬起头来看一看。瞧,院子的上空已被袅袅炊烟笼罩,烟雾轻轻柔柔地在悬在半空,久久不愿散去。

  烟雾处处可见,工厂里有之,工地上空有之,饭店里有之,可就在这再寻常不过的屋舍之中,我找到了最美的炊烟。这里的炊烟,了铅华,抛开了俗世的烦恼,逃脱了金钱的牢笼。在炊烟下生活着的人们,过着最简单却也最幸福的日子。他们自食其力,从容简单,悠然自得。所以,这里的炊烟,也是世间最美炊烟。

  【篇四:梦中炊烟袅袅】

  我的昼夜之花,落下它那被遗忘的花瓣。在黄昏中,这花成熟为一颗记忆的金果。

  ——题记

  忆昨日,梁上雾气缭绕,屋上炊烟袅袅;望今日,落日黄昏,一缕金阳,又见炊烟袅袅。

  傍晚时分,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处都能窜出人家的饭菜香,拐过路口,忽见一栋别墅的一角,一柱口径大约10CM左右的柱子,极不相称的冒着烟,急于知道那是什么新奇玩意儿,便问妈妈,妈妈若无其事地说:“是灶台冒的烟,这都看不出来?”“灶台?都什么时代了,还用灶台?田都不种了,拿什么烧火啊?”奇怪的笑了笑。因为好奇,所以走近。只见一位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摆弄着她家的花草,见到我们,便招呼进去坐坐。刚进小院,只见两柱铁树像两位忠诚的卫士站立在大门两侧;走廊的一边零零散散的晾了几件衣服,另一侧则是一个花架,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花:有应季的菊花和月季;有碧绿的栀子花;有茂盛的绿萝;还有紧致的多肉……小院铁门的一侧是一棵石榴树,而另一侧就是搭建灶台的地方:一个半透明的玻璃房,顶上盖的是红色的彩钢瓦,一个小门进去,便醒目的看到了一个贴有白色瓷砖的单口灶台,灶台上的锅里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烟雾,一股糯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一位老人正在灶台旁忙活着做晚饭,瞧见我们去了,便热情的招呼我们吃晚饭,快过来看,老太掀开锅盖,一个个圆滚滚的团子在锅里翻滚着,看的我直流口水,妈妈笑着婉拒道:“我们吃过晚饭了,丫头好奇这灶台,想进来看看。”老太依着灶台,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和我们闲谈起来。原来,老太不喜欢用煤气灶烧饭,在她的一再要求下,家人为她搭建了这么个灶台,老太整天围着灶台转,开心地不得了!

  灶台,一下子把我拉到了孩童时代跟外婆在一起围着灶台转的那一段快乐时光。那时,每天妈妈上班去都会把我送到外婆家,上午外婆忙活着一家人的午饭,而我呢也很听话的在堂前玩着我的玩具,时不时的外婆还端来菜给我品尝,上午是忙碌的,只有等到下午,大家都去上班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们睡了会午觉起来,外婆便围着灶台给我做好吃的,“快来,帮我把油端过来,小心哦!”只见外婆一边切着刚洗干净的山芋,一边对我说。我双手捧着油碗,小心翼翼地来到灶台边,轻轻放下。“真棒!”外婆裂着嘴说。稚嫩的我围起了可以当裙子的围裙,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外婆在锅里放了两勺油,油缓慢的流向了锅心,然后外婆又把切好片的山芋整齐有序的放到了锅里,再浇了两勺油,盖上锅盖。我认真仔细地看着。“开始烧喽!等一会就好吃喽!”外婆迷着眼对我说。我围着灶台一个劲的跳着,“哦——马上好吃喽!”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当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山芋熟了,外婆端着盛有山芋的盘子,拉住我来到了桌前,“慢慢来,烫的。”外婆用手在盘子旁扇着风,我把嘴巴凑了过去,朝山芋吹了几口气,外婆拿起山芋撕了皮,喂我吃了口,甜丝丝的,就这样吃着山芋,听着外婆讲妈妈小时候吃山芋的故事,时间过得且慢又且快。“想不想吃团子?做团子给你当晚饭好不好?”外婆询问着我。我拍着小手说好。在外婆做团子的时候,我总是趁外婆不在意时,偷偷揪下一小块,当橡皮泥捏着玩,常常弄得身上,脸上都是白粉,屋里屋外窜着玩,咦,屋上炊烟袅袅,定是外婆开始煮团子了,那样的场景历历在目,很是怀念。

  “再吃点吧!”“不了,你们快吃吧,我们去广场走走!”对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在即将离开之际,我又回首望了一眼灶台,又见炊烟袅袅,真好!

  【篇五:梦中炊烟袅袅】

  若干年后如果我能有幸再瞧见一次真正的炊烟,一定会想到奶奶第一次领我到老家的大灶那天下午。

  老家的灶台是最老式的那种,用未经烧制的毛坯砖,依傍着大炕连着炕洞的一端,齐齐整整的砌了。干净又整洁的石灶台坐立在地上,从高到低的调味盒整齐地放在右边墙角;刷得锃亮的炒锅放在灶炉上,没有一点油渍,泛着亮光,在锅的背后就是一根连接锅底与屋顶的烟囱,在与锅底相平位置的烟囱上挖一个小口,方便添柴火和鼓风。烟囱与墙壁之间有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那还放了一个小板凳,这就是我的工作位置,至于锅前掌勺的重任,当然是轮到我奶奶担起。虽然屋中也有更加简便现代化的煤气灶,但只要到了什么重要的节日,比如清明、春节等必定会用那口大灶,奶奶说,大灶做出来的东西才有乡情味儿,让人怎么也忘不了。

  然儿最让我难忘的可不是什么美味佳肴,是每每让我呛得眼泪直流的罪魁祸首——炊烟。烟往往伴随着火而生,而火往往直接关系到一锅饭菜的好吃与否。于是,负责生火的我往往都要紧盯着灶中的火苗,木材不够了要赶快添,火势不够还要用力鼓动几下风。此时炊烟就毫不留情地通通涌了上来,但总有些烟任性地不从烟囱走上去,非要上前糊我一脸,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一顿饭下来,流了多少眼泪不说,一出厨房,就被家人一顿好笑,说我那脸和木炭一个色,叫我小煤球。那时,我可真有些讨厌这炊烟,让我这么难堪。

  可炊烟又有它可爱的地方。小时候,我到了过节的时候就满村子乱窜,每次都要等到日薄西山时才肯回家,远远瞧见烟囱中冒出的炊烟,我就能想象到晚饭的美味;若再走进些,闻到炊烟中的草木清香和灼烧的味儿,就好似将那美味吃进了口中。我赶忙冲进灶房,大声地问一句“奶奶,今天晚上吃什么?”你猜奶奶怎么回答,她会说:“你用鼻子猜猜吧!”这可难不倒我,炸丸子、炖牛腩、蒸南瓜、煎锅巴……这些菜名从我口中鱼贯而出,你要问我怎么猜出来的,那味儿早就混在炊烟里飘了出来。记忆中的炊烟,一直是暖暖的、浓浓的,能在几米开外溢满你的鼻腔,有一股人情味。

  老家的灶台上烹饪的可不只是一日三餐,更是人情冷暖。在同一屋檐下,人们生火、做饭,用食物凝聚家庭,慰藉家人。心灵手巧的主妇们会对任何进入厨房的东西精挑细选:柴火要是从田间地头拾来的,这些柴禾火燃起来火焰足,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和泥土气息,猪肉、鸡肉要买跑地的,肉质会更细腻鲜嫩,菜要挑嫩的,炖汤用的藕什么的却可选老些……这些条条例例饱含着主妇们对家人的爱与牵挂,平淡无奇的锅碗瓢盆里,更盛满了中国式的人生,更折射出中国式伦理。人们成长、相爱、别离、团聚。家常美味,也是人生百味。劳做归来的男人、游学归来的浪子、玩耍归来的孩童,只要回到家中,就能在炊烟味中尝那热乎乎的一顿饭,心也就跟着变暖了。主妇们在灶前忙碌时,忍耐着烟添柴时,也把对自然馈赠的感激、对土地的牵挂、对家人的爱通通灌入在饭菜之中,随着炊烟袅袅升起,传递给四方。

  老家拆迁,那个粉皮脱落,泛着黑的大灶就那样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但炊烟依然从各式各样的屋檐上袅袅升起,伴着主妇的忙碌,充盈家人的生活空间。不管是否情愿,生活总在催促我们迈步向前,人们整装、启程、跋涉、落脚,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灶火。从个体生命的迁徙,到食材的交流运输;从烹调方法的演变,到人生命运的流转,人和食物的匆匆脚步从来不曾停歇。时光荏苒,可我依然会念起老家的大灶,因为它告诉我:

  炊烟袅袅升,味浓情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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